。
我小心地将纸条叠好,放进口袋里。
我心道,师父,你看吧,兜兜转转还是我赢了。
“国师让你两天后的午时三刻在这里等他,另外,”
楚溪掰过我的脸,正视着我说道,“我府上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另外我明天就回战场了。倘若我一去不复返,”
“当初浸你猪笼的事,请你就原谅我吧……”
又一阵风吹来。
他微微一笑,俊逸的眉眼舒展似从来没有过的轻松自在。
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我给他念了一首自己写的但他绝对听不懂的黄诗,当作临别前饯行的礼物:
【我诞生于伟大的睾.丸之中,
我从无数个精.子中脱颖而出,
我游过细长弯曲的输.精管,
我是那唯一结合成受精卵的英雄,
前一刻,我的战争就开始了。
那一刻,我是至高无上的王者。
后一刻,王者变成生命体出生了。
我开始迷茫。
我从不知生为何意……】
第二天,楚溪只身一人,留书辞别。
楚夫人罗玉凤抛下幼子楚无疑,带着一筐子鸡蛋追去了边境,说是要给楚溪冲鸡蛋花喝。
半疯半傻的楚老太太满面笑容地将亲手将养了五六年的鸡一只只拔毛、杀掉,烧成鸡汤,每个院子都强行给了一锅,并看着我们全部吃掉。
然后住进了楚家的祠堂,再也没有出来过。
“以后,这世上我就没有家人了。”
这是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楚无疑虽然聪明,但毕竟年纪太小,还不能主持大局,辞镜心智甚至不如楚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