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之后,经历过一些挫折与考验之后,有些人继续选择随波逐流,浑浑噩噩,有些人则会开始反思,自身与强者的区别在哪?
为何强者?何为强者?
是不是只有成为强者,才能扼住命运的喉咙,庇佑自己珍视的同伴。
我只要一想到三年前沈月卿被砍了右手,在我眼前被带走的惨烈景象,胸口便翻江倒海般的痛苦不堪,如果我不那么弱,是不是就可以护他周全。
莫不是该拥有一把绝世好剑?
――可手中名剑,已是天下第一的惊鸿。
“朱珠,不要太在意剑的本身!心中有剑,手中方能有剑!”
……是师父的声音。
我往身后看去,却只看到蛮子疯狂的表情,以及他狠狠砸在我脊骨上的刀背――
好疼。
我一下摔飞出去,滚了好几米远才停下。
背骨被砸的生疼,若不是因穿着软猬甲,可能当场就被他砸裂了。
这时从土地庙里又跑出一人,朗声道:“妖孽,贫僧灭了你。”
我抬眼望去,正是我要找的辞镜和尚。他弄得灰头土脸,银发也染满了血,但衣裳还算齐整,表情哪里像是中了合欢蛊的样子。
……希白那个混账,又愚弄我。
蛮子没把辞镜放在眼里,用鼻孔招呼他:“臭和尚,你还没死?”
辞镜举着手里的扫帚,淡淡一笑:“贫僧刚才只是在装死,其实毫发无损。”
顿了顿又道,“放开那个女施主,你的对手是贫僧。”
辞镜淡定从容充满自信的神情让我一怔。
莫非他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砰――”
蛮子一脚就将辞镜踢飞出去,撞到了庙外的一棵树上,辞镜当场就昏了过去。
“废物,真是废物,你们西凉的子民都是废物!”
蛮子那尖锐的叫声令我的耳膜都震的发疼,他舔了舔弯刀上的血,望着我冷笑道,“你是沈月卿的女人吧,今天找不到他,我就先杀了你,然后拎着你的脑袋去削他。”
我喘息着问他:“你和月卿有什么仇?他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
“不可能,你在说谎!”蛮子气势汹汹地提刀向我砍来,“沈月卿不会死,他若是死了,惊鸿剑也会成为一把死剑!”
争吵间,厮杀没停止。
刀剑相撞,切碎无数道幽蓝色的光芒。
我惊讶地发现惊鸿剑比往日的光芒盛了很多,简直像是回到了三年前我挥剑砍罗寒的那个时期。
这三年来,它在归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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