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上的,你要是嫌不够,我还能再说几个。”
沈月卿被凌迟处死后,碧池和罗寒割袍断义,整个人变得愈发沉默刻薄,再加上他知道他的叔叔、他的师父碧连也死了。
因他而死。
早就因他而死。
他没去沈月卿和碧连的坟前祭拜过一回。
但他从不踏出归雲山庄一步,终日单衣单裤在销骨潭边沉默着。
“碧先生,希白就拜托你了,碧师叔的药不能中断,我去追他回来。”
“逆子顽劣,有劳朱庄主了。”
我刚要离开,希白从身后抱住了我。
“姐姐,希白会好起来的。”
“……嗯,希白会好起来的。”
我嘴上附和一遍,心里却想,你好不好起来,跟我又没有关系,但总有一天,我会套出你的秘密,并扒了你的皮。
*
碧池闹起小情绪来也不是盖的。
竟然无视我的劝说,直接往后山的岔路口飞去。
他的身体本就寒毒未清,好不容易用春.药浸养这么大,在这种冰雪天里只着单衣飞跑,会使病情更加严重。
我们两人你追我赶,我的轻功只学了三年,又不如他,等我飞不动停下来时,才发现他已经不见了。
我站了一会儿,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打算鸣鼓收兵,回去休息了。
刚走了没两步,碧池却又跳了出来。
他不满道:“你这就不找我了?你才找了多久就放弃了?”
我面无表情:“我累了。”
“沈月卿没教过你做事要持之以恒不能半途而废吗?”
“没有,他叫我不要在无聊的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