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这些天以来,小家伙差不多成了齐峻的尾巴,他爹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若不是舒眉每日睡前要检查他的功课,就是一整天不来母亲跟前打照面,恐怕也是有的。
此等状况,让舒眉顿生“吾家有郎初长成”的感慨。跟着清闲下来的,还有文执初和番莲。前者一脸放松,庆幸终于可甩掉小尾巴了,后者则略感失落,就像一下子没事干了似的。
番莲失常的情绪,被舒眉全数都看在眼里,她也心有戚戚焉。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让她没多少功夫继续患得患失了。
舒眉带着文执初,在肇庆府拜祭过两位母亲。事毕后,他们将两人的灵柩取出,不日准备启程赶回金陵城。就在这日,文家老院子门口,来了位不速之客。
“在哪儿,在哪儿?还没启程吧?!”
大清早,舒眉刚洗漱完毕,就听见院子里传女子悦耳的声音。
这声音——似乎在哪儿听过!
正准备给小葡萄梳头的舒眉,一时停住了手里的动作。只犹豫片刻功夫,她仿佛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