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他别说话,然后上前一步道:“愿以残生效忠皇上。”
他并不觉得去朝鲜就是一件多么难以忍受的事情,再怎么样,那也是做得教化这样的事,总比白天黑日的服劳役要好吧?他低眉顺眼地看着手中粗糙的老茧,曾经他一个读书人怎么会有这样的茧子,一点点书茧那是他用心练字,可不像是之前那一段让他难以回首的时光。
一身臭汗、满脸黑灰。
那个做兄长的也很快回过味来,不再出声了。尤其是到了朝鲜,收到了朝鲜国王亲迎的尊重了之后,他才觉得自己的好日子终于回来了。
这才是他们孔氏子弟应该过得生活。
碍于帝国的威名,朝鲜国王不敢给孔氏子弟们封什么爵给什么官,毕竟皇帝陛下可是说了,往他们来教化民众。他们就是做教师的份,不能多逾越雷池一步。
但是,无官无爵并不影响他们对孔家的迷信和尊重。出于孔家的颜面考虑,朝鲜国王并没有将前因后果告知民众,是以整个朝鲜竟出现了竞相拜倒在各个孔家子弟名下,并引以为豪的局面。
对这样的一个局面,上至朝鲜国王下至普通士子都十分的满意,觉得这是‘天下大治’的好苗头。面对将他们送过来的林瑜,朝鲜国王更是特地写了一封信,感激大皇帝陛下的圣明。
他们自觉得到了皇帝赐下的孔氏子弟,比起以后为王前驱的倭人要高出几等不止,一时间整个国家载歌载舞、洋洋得意非凡。
为此,林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