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上了车。
后座上的两个男人,互相瞪着对方,眼神里都充满疑惑,显然都想问,这人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在海坤眼里,郑淙的不对劲在于,如果是以前,船每停到一个地方,他就像个被放风的囚犯,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彻夜不归也是常有的事。
当然,他也知道,郑淙并不是随便乱来的人,只是受不了拘束,他就是随便在路边像乞丐一样蹲一个晚上,也觉得这样自由,绝不会急着回到船上。
在郑淙眼里,海坤的不对劲在于,不管是以前的黑珍珠,还是其他若干个曾经觊觎过他的女人,他拎得清楚,不爱就是不爱,不会给对方任何幻想余地,更不会动什么肝火。
为什么这次在季鱼身上,他就那么别扭呢?上没上一床,不能爽快地给个话?
两人都没开口问对方,瞪了一会儿眼,各自转身,看向窗外,一路无话。
回到船上,他们当晚就离开了香港,去往滨城。
第17章
季鱼这一睡,又是一天一夜,醒来的时候,只有贾永成在。
贾永成说她睡着了以后,有个朋友来看过她,是个男人,没留名字。她猜想应该是郑淙。海坤肯定不会回头来看她。
她并不知道,他们的船当天就离开了香港,更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此前她也没有留他们的手机号码。
季鱼在医院住了几天,一直以为鲲鹏号上的几个人还会再来医院看她,结果,等了好些日子都不见人影。最后实在煎熬不下去,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就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