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事便是遭了算计,却是不知是自己府里出的差错,还是宁王府出的差错。
只是不管怎样,长宁郡主都是白白受了这么一遭罪。
“可是我记得清清楚楚,这玉佩当年交出去时,是没有这样奇怪的味道的。若是有,我怎会没发现,毕竟它可是一直由我保管着。”春柳轻咬着唇瓣,努力回想。
沈昕颜叹了口气:“先收起来吧,改日再请太医瞧瞧。”
吩咐了春柳将锦盒收好,看看时辰差不多了,她便往大长公主处请安。
绕过落地屏风,刚好见大长公主身边的徐嬷嬷走了出来。
“晚膳母亲用得可好?”她含笑问。
“收到了国公爷的信函,殿下心情大好,比以往多用了小半碗粥,这会正在里头与四公子说话呢!夫人快快请进。”徐嬷嬷笑着回。
沈昕颜从她身边走过,才刚迈出几步,忽觉手腕处被徐嬷嬷一把抓住。
“夫人且慢!”
“嬷嬷?”沈昕颜讶然,不解她为何这般鲁莽地拉住自己,却发现对方脸色似是有些不妥。
“夫人身上的香味似乎有些不一样,却是不知从何沾染的?”
沈昕颜惊讶地望着她,心思一动,忽地想起曾经听大长公主闲聊中提起过,徐嬷嬷原是制香好手。
“是从一块久置不用的玉佩上沾来的。”她试探着回答。
“夫人可否让我瞧瞧那玉佩?”徐嬷嬷追问。
“自然可以,春柳,你速去将那玉佩取来。”沈昕颜哪有不允之理,连忙吩咐身后的春柳。
进了屋,果然见魏承骐端坐在下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