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如鲠在喉。
不知道该怎么问,怕他觉得冒犯,都过去了那么多年,她还非要提起来。
可是,如果不提,她又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
傅寻止看出了她的欲言又止,他也不急,安静地等她说想说的话。
纠结了近一分钟,池桃蓦地坐起来,膝盖跪在柔软的沙发垫上,一点一点往他的方向挪,最后,眼睛一闭,跨坐在他腿上,脑袋深深埋入他颈间,用力吸了吸鼻子。
男人的手安抚性地拍着她的背,极其温和又有耐心,给她传递力量:“有什么事可以直说,没关系的。”
“如果不是因为我,你是不是会走另外一条路?”
迟疑许久,池桃还是问出了口。
她说得隐晦,傅寻止也能从字里行间听出她的意思。
虽不知是谁告诉了她这件事,男人低头,轻轻吻了下她的眼皮。
“或许会吧。”他没有否认,“我甚至还想过,直接不要命了,和他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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