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的?”
陆安以指轻触温含卉泛着淡淡阴影的眼脸,“你们不止是同榻而枕,而且彻夜畅聊了吧?阿香姐能留宿家中,能和你睡一张床榻,还能与你通宵倾谈,这样你还问我为什么会吃醋吗?请问可怜的崽崽能被允许做上述三件事中的哪一件事吗?”
她的确是不会允许陆安做上述三件事中的任意一件事,温含卉挠了挠脑袋,安慰他说,“但是幸福的崽崽能和我一起走到城门再分别呀。”
陆安看着不远处有士兵把守的城门,抿了抿嘴,“温含卉,五月五日快到了。”
五月五日是陆安的生辰,他以往都是不过生辰的,因此温含卉不知他忽然提起有何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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