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着矜贵,面容也是娇养出来的,她自然不敢碰他递过来的帕巾,唯恐把人家的东西弄脏了。
温含卉立马介绍道,“这是清辰,好运手作坊的参股人,也是我的私交好友。他习惯打扮,却绝不是那种看人分高低贵贱的品行,再说了,这家伙每日至少带三五条帕巾傍身,他不缺这一块帕巾,你就接下吧,没事的。”
之后的日子,温含卉腾了半间屋子给李阿香睡,两个人夜里躺在同一张床榻上,总是有很多话要说。
李阿香在经历过不幸后,积压了许多愁思,对以后的迷茫,对夫家的憎恨和害怕,对和离的渴望。
温含卉每回都安抚她道,“阿香,只要人还活着,一切都有机会。好运手作坊里那么多女工,每个人一棍子都能打死你那个恶心人的丈夫,你怕她作甚?我就是你的倚仗。你的人生一定会翻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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