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武净哼了一声,“我这把年纪,不过是了解男人罢了,不会有男人是例外的。品行是品行,劣根性是劣根性,如今我越看他越像是只拱白菜的猪,我得保护好你才行。”
温含卉眨了下眼睛,好奇打探道,“那您也是这样的吗?”
胡武净捋着胡子,哼了一声,以示默认,“我也是从陆安那个年纪走过来的男人啊。方才所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可不是针对陆安,所以我严格要求他在天黑前送你回来。”
温含卉似懂非懂。
用完晚膳,明日又要回手作坊经营生意,她早早歇下了。
不想每每阂眼,脑海中都会如转花灯般回播两人今日约会时的种种,根本就无法入睡。
温含卉在床榻上左右打滚,一顿乱拱,墨发丛丛如瀑布般散开,遮挡住她布满晕红的面颊。
她只觉得自己如今这副模样,像豆蔻年华时沉迷情爱的少女,可她分明连花信年华都已经过了。
咦,真丢脸!
温含卉捂在被窝里,咯咯笑了。
折腾到后半夜,温含卉才睡着。
翌日,好运手作坊的老板眼脸顶着浅淡的清灰出现在铺子里,温含卉烧了壶浓茶提神,以免一会儿算账时出了纰漏,那可就麻烦了。
清辰坐在温含卉对面,一口甜糯的糕点,一口弥香的苦茶,看着温含卉这副模样若有所思,他倾身小声道,“温jiejie,你要保重身体,切不可因为是休息日就贪欢太久哦。”
温含卉一口热茶差点呛了出来,她撂下茶杯,以蒲扇扇面,红着脸道,“我才没有!”
清辰挑眉,以折扇遮面,遗憾地坐回原处,“是吗?那真的太可惜了。温jiejie,你要加油,你一定会有的!”
温含卉:“......”
忽然,温含卉的视线捕捉到停在好运手作坊对街巷口里停着的一辆黄花梨木马车,恰好那扇展开的木窗被里面的男人伸手放下。
黄花梨木是三品及以上的官员才能用来造车的木料,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样一辆马车停在狭窄的巷里。
温含卉恍神间,那辆马车已经驶出了巷口,朝宣武门的方向去,看样子是要进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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