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出来,你……别太难过了。”梦姐知道她上午还在蓝鸢病房,活生生的人说没就没了,一时接受不了也很正常。
“嗯,挂了。”她带着哭腔,几乎有些讲不出话来。
火锅里的粉已经煮熟了,膨胀得整个锅里都是,水越漫越多,灶火闪烁着,明明灭灭。
——
蓝鸢的葬礼在两天后举行。
现场满是花圈,哀乐沉沉,听得人更加悲伤。
舒子亦一身黑衣,头上戴了一顶黑色礼帽,没有化妆,在一众明星中不甚打眼。
可人们又总是忍不住将目光集中到她身上。
清瘦的女孩始终看着自己的脚尖,眼里弥漫着水光,本来就小巧的脸现在更加消瘦了,显得有些憔悴。
其他明星大多都打扮了一下,有媒体的镜头拍到还会进行一下表情管理,只有舒子亦,自始至终连头都没有抬起来过。
葬礼持续到晚上6点,众人陆陆续续离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