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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像头里的唐白在玩手机，并没有看到这条好友申请，于是她又加，一直加到弹幕都有人问起：

这个人怎么这么执着啊？

唐白正好排进去了，一抬头看到这个id，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去。

平时从来都不管好友申请的唐白移动机械鼠标，左键清脆点击在“拒绝”上。

舒子亦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她开着直播间，边听唐白打游戏的声音边玩了几把大乱斗，可怎么玩都不在状态，一直输到有队友骂她傻逼，舒子亦嘴一扁，关掉了游戏。

“喂，有声音吗？”

耳机里传来自己深夜曾无数次梦到的声音，舒子亦欣喜若狂，正想说“有”，却想起来是自己开了唐白的直播。

切到直播界面，他正在调试设备，一直到弹幕都说“可以了”，才继续下一把游戏。

舒子亦睁着大眼睛坐在电脑前，眼泪顺着脸颊砸到粉色的键盘上。

——

两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