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坦然道:“奴婢在昭和殿服侍先皇。”
闻言,朵颜笑了,笑得凄然。
忽而转身,朵颜绝然而行,一步步坚定的朝清淑宫的方向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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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让鸢飞侍候自己,朵颜将自己独自关在清淑宫中,静静的理清这一切,她是恨的么?
她想了想,是的,她恨。
可是,她恨的是什么?
她想了又想,还是不确定。
是恨萧君彻是那个她猜了许久没猜到的人,还是恨他骗了自己这么久,她自己也说不清。
其实,她早该想到的,那夜之人,绝不是什么乞汉的话,后宫之中,能自由出入的男人又有几个?
是她自己忘记了种种,是她自己不想去深究种种,可是,逃避,远不是解释问题的最好办法。
所以,她的恨,来得自己也莫名。
从凌晔到雪疡,她自以为眼光不差,可是,结果证明,她错得离谱。
重入深宫一年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