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她不肯离开?
“普天之大,何入是我家,秋歌,我能去哪儿,又该去哪儿。曾经我希望雪疡能带我一走了之,曾经我以为我找到了真爱,可是,这一切,都如泡影。我追求的,我得到的,全都如昙花一现,虚幻得像烟花一般短暂,秋歌,我还有选择么?”
朵颜不想软弱的,可是,她真的不敢,她不是体会不到萧君彻的深深情意,只是,她再不敢随便交付真心。
秋歌抱住朵颜哭道:“小姐,不要这么累啊!不要这么折磨自己,即便你不想和皇上再近一步,又何必将他推给别人?皇上的心,也是肉做的,你这般做法,怎不会让他寒了心?”
“秋歌,这不是更好吗?让他忘了我,也让我忘了她,相安无事,才是最好的结果。”
朵颜的心,似已冰封,唯有夜深人静,突然醒来时,脑海中飘过的月白身影,久久挥之不去。垂下两滴清泪,心中暗暗:萧君彻啊萧君彻,我终归要负了你。
主仆二人,哭得痛快之际,殿门之外,一声叹息,朵颜耳尖的听到,喝道:“是谁?”
一人,缓缓而入,定睛望去,却是萧君彻身边的大总管常青。
朵颜施一礼:“常公公,不知道您到此,是人何事要传?”
“娘娘,老奴到此,并无要事,只是想和娘娘聊聊天。”常青说罢,掩袖咳了一咳,自打铭帝出事后,他便落下了这个病根,虽说不传染,但每每也让他坐卧不宁。
朵颜看着他青白相间的脸色,举袖试过脸上泪滴:“公公有话,但说无妨。”
常青瞟了一眼朵颜身边的秋歌,倒也没有坚持要她离开,只定定望着朵颜道:“娘娘,其实老奴,只是想来说一件事。”
没有出声,朵颜静待他的下文,常青眸色深沉道:“娘娘私自出宫为汉王过生辰,可娘娘知道皇上生辰是哪日么?”
闻言,朵颜一愣,忽而想到,无论是铭帝在位,还是萧君彻登基后,似乎从未听过萧君彻过生辰,现在常青忽而提到此事,朵颜的心不免一沉,抿了抿嘴,却还是回道:“常公公,那么您是想告诉本宫,皇上的生辰之日快到了吗?”
摇摇头,常青又咳了起来,朵颜见他咳得厉害,便吩咐秋歌为其倒了杯清茶,常青接过茶水,喝了几口方才平息,抚了抚胸口道:“娘娘,不是快到了,而是,已经过了。”
“还请公公明示。”
“正月初八。”
常青此言一出,朵颜登时愣在当下,她睁大的美目,无声的诉说着她的惊讶。
“怎么会?皇上是初八的生辰,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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