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婧娆颇觉不自在,狠瞪了安蔷一眼,“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拎过两把菜刀,那么没风度的事,我怎么会做,更别说去砍人了。”
“哎哟哟,不知道当年靳紫皇被绑架勒索的时候,是谁替靳紫皇出的头,我要是不知道你来自书香门第、就读教育学硕士,我都得以为你是精武门出来的,自幼练的是咏春拳呢!”
这是什么派和什么派给按一起了,程婧娆都懒得和安蔷细论了,当年那事是她冲动了,差点搭上一条命,如今想想也是后怕,可是当年还真没怕。
随着靳紫皇学业中断离开美国、回港接手家业,她很快把这件事给淡忘了,却是安蔷多年来耿耿于怀地记得,想想就为她鸣不平。
“哎,别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了,”程婧娆为免安蔷继续对她进行忆往昔、话今朝、小心靳紫皇、远离靳紫皇的教训,连忙转移话题说:“我这回真有一种谈恋爱的感觉了。”
“什么?”安蔷显然是被程婧娆忽来的这句惊住了,尤其被恋爱两字刺激了神经,瞪大了眼睛问:“你是真被那位白总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