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都是别人的事,就是不想自己,早就习惯你这个毛病了,既然你不想着,就只能我帮你想着了。”
心中一暖,双颊带着羞红的温度,我垂着头继续吃饭。
半晌后,猛然觉得对面那道视线一直在我身上未离开,我抬起头,路清风正勾着笑凝视着我。
突然想到,似乎在很久之前他就喜欢这样看着我了。在才到金家我与董孟卓相识的时候,在南城他送我匕首的时候,在与郁擎杨莫忧一道回离城的时候,他都是这样看着我的。
我柔声笑着问他:“为什么这样看我?”
他清澈的眼睛弯成了月牙:“云儿吃饭的样子也很好看。”
自然,我知道这不是他的心里话。
即使我就在他身边,也能感受他怕弄丢我的那种心情,强烈而迫切。
我想我需要用一生的时光相伴,才能让他安心。
☆、25.师父
一进到冬天,我的睡眠就好像被人催眠了一般,头挨到枕头就能睡着,不睡到巳时绝不起床。
因为睡得酣实,所以根本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做梦,坠河的梦也已经很久没出现在我梦境中了。
我怕冷,赫北堂便精心帮我设置各种取暖设备,还在大门处挂了厚重的棉门帘,又放了个挡风的屏风。一大早的就听到厅内乒乒乓乓大改造的声音,盖了棉被拉到头顶,我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又睡了好一会儿,感觉到有人拉我被子,有个声音带着笑道:“这么睡你想把自己闷死吗?”
我听出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