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立的。这件事应该是陈要言起了疑心,私下调查了赫家,知道你回来了,透了个口风给柳家,柳家大哥一直对胞妹的死耿耿于怀,心中怨怼是赫兄害死了他的妹妹,当年以为你也已命丧黄泉,可如今得知你还活着,必定心中怨念,由此生了杀机。
“我跟陈要言和左相的纠葛如今还到不了让他们冒险踏上除掉赫兄这步路,陈要言将此事透露给柳家可谓是一举两得,省了他的力,又能隔山观虎斗。”
我心内悲凉,没想到那日的匆匆一面,竟然埋下了这些祸根,倘若赫北堂因此有个三长两短,我这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有几个大夫踏门而来,慕容暮将他们迎进了里屋,片刻后,我听到慕容暮恼怒的声音:“废物!都给我滚!”
慕容暮很少发火,虽然重相逢后每次见我都是怒气冲冲的,但是在外人面前,他依旧还是一个云淡风轻面色如霜的深沉王爷,赫北堂的伤势让他如此心焦,可见赫北堂在他心中确还是有些分量的。
那些大夫挨个从卧房灰头土脸的溜了出来,我心里沉了又沉,脚下站不稳几乎跌倒,路清风伸手抱住了我,他急声道:“云儿,不要放弃,会有办法的。”
我垂着头落着泪,眼前有人挡住了门口昏暗的光线,抬起头,余杭拉着气喘吁吁的周大夫进了门,我上去一把扯住他的衣角,哭声道:“求你了,帮我看看我哥哥,一定要救活他,求求你……”
周大夫吓坏了:“苏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啊,能救我肯定会救的,你别哭啊,你先松手,容我去看看病人。”
我慌忙松了手,余杭帮他指着方向,两人一起踏了进去,我心中不安,也跟着进了去。
床上的赫北堂脸色铁青,嘴唇乌白,方才还努力睁着的双眼此刻已经完全紧闭再也不能张开。金娇已经哭不出声了,只是呆呆的坐在床头啪嗒啪嗒的掉着眼泪。慕容暮黑着脸,站在一旁。周大夫诊了脉,又翻看了赫北堂的眼球和舌头,从药箱里拿出了一根针顺着他手臂受伤的地方蘸了几滴血。
他仰着头看着那根针,伸手摸了摸针上的血,捻开看了看,思索了片刻,放下手中的针,低声道:“我曾在外行医几年,有幸得一位老先生的指导分辨了一些中毒的迹象和疗方,若我诊断的不错,苏姑娘,你哥哥中的毒应该是噬魂散……”
这个名字怎么这般耳熟?我想到了失魂蛊,这两个近似同音的名字,难道仅仅是因此才觉耳熟吗?不,好像并不是。
我努力在记忆中搜寻着,蓦然间,我想到老妖怪当年说的话,我当年受伤被她救起时,她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