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滑的yin水淌下,大腿两侧也是黏呼呼的诱人。
余秋可在谢九怀身上一颤一动,娇滴滴的阴蒂落在谢九怀的两指指腹中间,捻揉都来,过激的身体反应与情绪如同不间断的浪花,打得余秋可都脆弱了。
只在谢九怀手中来一次高潮的余秋可觉得够了,但谢九怀肯定不依。
将余秋可的背抵在冰冷的墙面,低头确认,一对准窄紧的yindao孔,毫不犹疑地将发胀性器插进敏感而湿滑的甬道里。
两人一起低呼一声。
被塞满的yindao,rou壁滚滚发烫。
跟谢九怀用修长手指逗弄她的感觉不同,现在是任何事物都无法取代的满足。
谢九怀既满足又满意,抱着余秋可,挺腰冲刺,野蛮地占有,撞得余秋可呻吟不断,又是求饶、又是娇喘。
等结束这一回合,余秋可真是累怀了。
明明出力的人不是她。
谢九怀没敢再要,他向来舍不得余秋可。
两人安静地洗完澡,翻出行李里的睡衣套上,一起相拥入眠。
太过疲累,连梦都省下来。
等余秋可睁开双眼,外头天色已暗。
她拥被坐起,一脸懊恼,“我睡那么久了?你怎么不叫我,肯定饿坏了?”
虽然谢九怀说不饿,余秋可还是带着严重的罪恶感,换上外出服,问了饭店外头的黄包车,去了推荐的烤鸭馆吃饭。
北平跟上海的气氛截然不同。
时间似乎在这里静止了,没有上海租界呼啸而过的汽车与吵杂的电车。
其实也不是全然没有,只是上海的数量更多,加上北平是好几个前朝皇族打下的根基,再有几千年的文化传承,处处都有股文墨之气。
余秋可是习惯上海的浮华喧闹,那里的人间烟火才有种能证明自己过得好、过得开心、过得令人称羡。不过这里的不食人间烟火,或许不是不食,只是冠上的是余秋可的想像。
若说北平烤鸭,该上前朝就开业的全聚德。
只是……
第一,离这有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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