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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猜不透他还有什么把柄,见他对沈鹿溪志在必得,又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势,她轻叹一声,不敢再劝。
…………
沈鹿溪本以为那天晚上她已经倒霉到极限了,没想到人生无常,她头天晚上受惊过度,又打着赤膊连续奔波了一夜,第二天竟然直接发热病倒了。
这下再没法当差,沈鹿溪只好托人向姬雍递了个假条,自己病歪歪地躺在床上,又是受惊又是恼怒。
不管是她还是原身都不是那等娇弱型的,长这么大几乎没生过病,托了三皇子的福,她这回在床上一躺就是三五天,还是头昏脑涨地没好全,甭提多憋气了。
这天沈鹿溪刚服了药,昏昏沉沉地正要睡过去,就听外面一阵吵闹,她隐隐听见柳嬷嬷在说什么‘殿下,殿下您不能进去,现在不方便……’。
沈鹿溪下意识地拉了拉被子,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房门忽然大开,姬雍大步走了进来,身后追着几个手足无措的下人,想拦又不敢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