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卑职也根本不可能私看匣子里的密折!”
她这证据一出,就连姬雍都多看她几眼,他往日对沈鹿溪的评价就是‘懒,jian,馋’四个字,没想到她还有这般小心谨慎的时候。
邵言轻吸了口气,倒还神色自若,淡淡道:“就算你当时让李大人检查过又如何?接下来的几日,难道你再没去过詹事府?再没有动手机会?难道这就不能是你为了逃脱罪责,故意没选送密折那日下手,还特意让李大人查看一番,为的就是能让他在你事败的时候为你作证。”
他顿了下,缓缓道:“自来送公文去詹事府,从来没有现查的规矩,你却硬拉着李大人细细查验一番,说来也有些欲盖弥彰了。”
他说的也算合情合理,这话一出,李大人也有些犹豫了。
沈鹿溪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冷笑道:“说我送公文的路上偷看密折的是你,转头说我之后几日偷看的还是你,詹事府守备森严,怎么你嘴里一说,就跟我家开的似的,我想看什么就能看什么?!”
邵言厉喝道:“放肆!”
沈鹿溪针锋相对地恨声道:“你非要说我偷看了密折,那就拿出实证来,不然我决不罢休!”
邵言嘴唇微动,转向姬雍,沉声道:“殿下可传人证……”
姬雍的目光缓缓从沈鹿溪身上挪开,定定瞧了他一会儿,才道:“不必。”
邵言终于微微变色:“殿下。”
姬雍换了个坐姿,随着天色渐暮,他神色也多了几分懒散,轻声问道:“邵长史当真觉着……泄密之事是沈鹿溪所为?”
邵言嘴唇动了动,最终斩钉截铁地道:“自然!和姚家接触的只有沈侍卫,唯一碰过这匣子的也是沈侍卫,她是张贵妃的……”
他顿了下,顾及姬雍脸色,到底没敢往下说,沉声道:“臣以为,应当将沈侍卫关入水牢,严加拷问!”
“关入水牢,严加拷问……”姬雍微微颔首:“好吧。”
艹,这老贱人!
沈鹿溪听到水牢俩字,腿都软了,抖着嗓子就要辩解:“殿,殿下……”
姬雍做了个静声的手势,屋里霎时安静下来。
他让内侍把匣子呈到面前,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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