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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雍并不是因为私事耽误正事的性子,语调淡淡道:“那日围猎我不慎坠马,父皇和我都派人调查,这公文里存档的是这桩事故的始末和证据。”
他顿了下,看向沈鹿溪眼睛:“此事……影影绰绰于张贵妃有关。”
沈鹿溪想到张贵妃那日来寻她说的那通莫名其妙的话,心头咯噔,迟疑着问:“那……怎么处置张贵妃?”
姬雍不无嘲弄地笑了下:“这事到底没有实证,又牵连着父皇器重的老三,便罚了她三年的薪俸,令她半年之内不得出绫绮殿,夺了她执掌六宫之权。”他口吻冷淡,却并不气愤,可见心里有数。
罚钱倒也罢了,禁足和夺权不可谓不重,沈鹿溪哦了声,也不多问,抱着存档转身出去。
姬雍见她神色如常,并不因张贵妃出事就失态,神色不禁缓了缓,但想到方才那事……他表情又羞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