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我是近来出门走动时才知道的,不少人求着我从中引见呢。说起来,你是怎么说动他的?”
云筝一副不想说的样子,“也没什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罢了。”
萧氏满脸狐疑,“连我都瞒着?你是不是做的太出格了?”
“没有。”云筝连忙澄清,“我就是给了他两个选择:是要我当街给他磕头,把他磕到云府,还是要我把他的药铺拆掉,用鞭子抽着他和妻儿到云府。”
那时候太医院的太医都请遍了,萧氏的病情也不见好转,云筝只得在民间寻找良医。
萧氏就笑着戳了戳女儿的额头,“你这都叫什么法子?前者也太低声下气了,后者也太霸道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