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的,恐怕是早没了锐气,一无是处。”他苦笑着,别开了脸,“她的手伤的那么重,是您请家法,生生打得险些废掉。我到现在都想不通,您怎么能那么狠心——那年她才六岁。种种相加,换了谁是阿娆,都不可能帮蒲家。如果她是饶公子,您该做的是求着她别将这事宣扬出去。”
幸亏侄女识大体也不屑计较,换个人怕是早就闹得满城皆知了。三老爷一脑门子火气,却无从宣泄,拂袖离开花厅,去外院着手调查、安排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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