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挣扎,就这么连着翻滚了好几圈,最后呈大字型仰躺在了皑皑白雪间。
“咳……”
越来越多的血沫自嘴角溢出,心脉严重受损。
然而,姜玚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琥珀色眸底倒映着飞舞的雪花,缓缓漾开一抹淡笑。
渐渐地,眼皮愈发沉重,像被大石块沉甸甸压着,意识坠入深渊的前一刻,一声骏马的嘶鸣划破长空,一人猛地扑腾了过来,粗鲁的怒骂在耳边炸开。
“好好的庆功宴不参加,发哪门子神经啊,大老远跑这里来作死!要不是你的白龙驹跑去找我,死活拖拽着不松口,你他妈的就要冻死在这破山里了,知不知道啊你!这破山到底有什么——”
啪,一只手紧紧攥住赵恺的手臂,打断了他的话。
“别……”
“嘶!”汉子倒抽了口凉气。
这小子,看着半死不活的样子,力气居然还这么大。
赵恺吃力的将好友驮起,偏头贴近那不住蠕动的嘴唇:“你说什么?”
“别……让旁人知道……我来过这里……就说……伤势复发……切记……”
“嗯?为什么?嗳?姜玚?!”
无论如何高唤,身后之人没再给过回应。
朝中皆知,姜将军重伤昏迷。
许是气候的缘故,亦或是回京途中,伤口未得到足够的重视,他发起了高烧,接连叁日未退。
姜府上下急得团团转,皇上听闻后甚是担忧,忙拨了几名老太医入府彻夜守着。
寝房内,灯火通明,奴仆们进进出出。
床榻上的男人烧得浑浑噩噩,嘴里反反复复哼着相同的字词,可无人听得懂。
而每当有人以为是有什么需求,凑上前询问时,他又会咬紧牙关,死活不出声,令大伙儿丈二摸不着头脑。
最好的汤药灌下,金针也施了,第五日凌晨,一身热汗,烧终于退了下去。
男人醒来后的第一句话,便是打听近一个多月以来,京城所发生的的大事,眼底流转着不确定的期待。
当老管家啰啰嗦嗦把能说的都说了个遍,包括那裕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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