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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防真有不识相的妓子再闯入,季子卿没有动门栓,而是从窗台爬出,反手将木窗推紧,左右一个扫视,确定无人察觉后,大大方方的沿着原路返回。
夜色深沉,已近亥末,正是栖凤楼内最热闹的时刻,yin靡之景愈发过火,甚至有两男在拐角暗处共驭一女的情形,那鸨儿被弄得又哭又叫,淅淅沥沥的yin水洒了一地。
来时还算镇定的裕世子,经历了刚刚那一番情事,已然无法正视此场面,她低下头,加快了脚步,几乎小跑着出了花楼。
待微凉的晚风迎面扑来,方长长地吁了口气。
走到自家马车旁,屈指敲了敲车厢,蜷缩在前头打盹儿的车夫一凛,跃下作揖:“世子。”
“回府。”她压着嗓子,恢复平日的声音,隐约透着掩不住的疲惫,“今夜之事,不可与任何人道。”
“小的明白。”
此人用了有两年多,她还是比较放心的,弓身钻入厢内,当木轱辘颠起来时,忽觉一点残存的热流从花道淌出,很快濡湿了裆部。
季子卿赶紧夹紧双腿,感受到温热慢慢冷却,潮湿的粘腻与布料一起紧贴大腿内侧,十分难受。
“唉,他到底……射了多少啊。”
扶额喃喃,倏地想到什么,扬声道:“阿清,前面药铺停一下!”
少顷,裕世子顶着老大夫谴责的目光,面无表情的拎起药包离开。
自己当自己的负心汉,可真无奈。
靖王府。
咿呀——朱色大门拉开一条缝,探出半个脑袋,一见来人,忙后退两步,连声道:“世子您可回来啦!”
季子卿脚步一顿:“怎么了?”
“老夫人一直熬着没睡,在您房里等着呢。”
勾着药包的手指蜷了蜷,她面色未改道:“好,知道了。”
墨韵别苑是她的院落,位于东侧,乃整座府邸内最幽寂的地方,奴仆们皆知世子喜好清静,除非有令一般不敢随意打扰,而真正能自由进出内寝、贴身伺候的,仅有一名哑巴婢子。
小厮在前方挑着灯笼照明,季子卿刚踏进苑门,就碰上候在那里的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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