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有些晕红,不由抬手理了理何晓晚粘在脸上的发丝,又一边给她掏了银子出来付账,却听见旁边有妇人恨铁不成钢的声音:“瞧见没,多学学这位公子!”
又有男子不服气道:“学他什么?”
“都不说这位公子对他娘子有多体贴了,就是这长相,你就不能学学人家?”
“……”
这长相,一般人还真学不来。
邰阮险些被这妇人的话逗笑,直接忽略掉了“他娘子”三个字,转身替何晓晚付了账,便要拉着她挤出重围,行走途中却觉得自己手里被什么人塞了东西,出来一看,竟是一张小广告一样的纸张,正想停下来细看,却反被何晓晚拉着往马车的方向而去。
原来这丫头不路痴啊。
邰阮出神地想到了这一点,便没有来得及将那小广告丢掉,直到上了马车,才低头去看,只见这纸张上正面用朱砂写了几个血淋淋的大字:信安福,得永生!
这是什么邪教啊,乱七八糟,看了正面的邰阮也失了看背面的兴致,随手将纸揉成了一团,往马车外面一丢,便命车夫启程,却听见后面有人恼怒的骂声响起:“谁啊!乱丢垃圾!丢到人了知道不!”
“不知道。”邰阮本还抱了两分歉意,却在听到这人的声音后霎时止住,懒洋洋地回答。
“那你现在知道了!”那声音的主人似乎正向着马车的方向气冲冲地追过来,“就算没砸到人砸到花花草草也不行你知道吗!”
“不知道。”
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