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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埋着头，拉上拉链，整理了一下手里厚厚的一沓红包，取出里面的钱来，吭哧吭哧的数。

鲜少看见卞雨一脸小财迷的模样，耐心的等她数完，蹲在她面前的汪节一把她的头发拂回耳后，问她，“今晚开心吗？”

“开心。有好多好多红包，老板今天真大方。”卞雨点点头，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把手里的钱递到汪节一怀里，“额……给你……”

这沓钱还买不来她的一个包。

汪节一疑惑的看了看那些钱，从善如流的收下，放在桌上，“为什么要给我？”

“包、包你啊……”卞雨磕磕巴巴的显然没什么底气，过了一会儿，接着往下说，“给你钱，包养你！……不让你出去……不给别人看。”

“只能是我的！”

汪节一仰头亲了亲卞雨的侧脸，头就靠在她的肩膀上，亲昵的蹭了蹭，“我本来就是你的。”

是吗？

哼哼哼！

那还引得一群女人在她身后叽叽喳喳的做什么？

哼哼哼！

帮卞雨脱了鞋，揉了揉她的发，汪节一又哄她好久，卞雨这才好了一点，眼睛还是湿漉漉的，看着他，“你快点回来啊。”

汪节一嗯了一声，合上门下楼，这阿姨是新来的， 他忘记和她说一声，别下姜片，不然卞雨小脸又皱巴巴的。

卞雨裸着脚，冬天卧室里铺上了毛绒绒的地毯，房间的温控调的正好，百合的味道一点点散发出来，盈满鼻际。

卞雨嗅了嗅百合，又重新数了数钱，看了看手上涂好的指甲，时间才过去一分钟，显然她这里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