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求你,就这一次,你不要骗我。”他停在门口,手放在门框上,手指关节似是因用力有些发白,最终却什么也没说,打开门离去。
秦煜走后,我便强迫自己吃饭,虽然开始时仍吃多少吐多少,逐渐地也能喝些热粥,再加上青青经常端来些补药,三天下来,虽仍出不了门,却已经能被搀扶着下床靠在窗边软榻。我所在厢房在湖边一座小楼的二层,如果没有记错,这里便是陆家别院后园。
秦煜是个奇怪的人,我想不通为何他要把我藏在这,各种补品药材供着,只是在附近安排了不少官兵看守,而不是像上次一样关进地牢百般折磨,却也没有仔细去想。经历这么多事,我明白有些问题想也没有用,该知道的答案,时候一到自会出现。
三日后的傍晚,我正坐在桌前,慢慢的喝着青青端来的一碗燕窝粥,秦煜端着一个半尺高的白瓷罐走进屋来,放在桌上。我放下手中的碗交给青青,让她先出去。
等房内只剩下我俩,我颤抖着伸出手,轻轻取过瓷罐。瓷罐并不重,很难想象曾经如此高大的一个人,最后居然这么小的罐子就能装下。烛光下,罐身透出淡淡釉光,拿近了,细微的烟熏味传来,带来一丝死亡的气息。我的手犹豫片刻,终是打开盖子。里面是细细的白色粉末,间或有些许黑色颗粒。最当中,是一件被烟熏黑,看不出本来颜色的环状物品。
我认出,那是莫洛从不离身的一枚银耳环。犹记得,它在莫洛耳上时异常闪耀,总反射着妖艳银光,我还曾被晃到眼,气的要摘掉它,却被莫洛笑着捉了手,带到怀中。轻轻拿起它,拿袖口擦拭,却怎么也擦不去那火烧的黑色印记,仿佛它的光芒也随主人的生命一起逝去了。是啊,一切都回不去了。
我盖上瓷罐,从旁边架上取了笔,写下几行字,递给秦煜:“这便是解药。”趁他看药方之时,抽出他腰上佩剑,在掌心一抹,血霎时涌了出来,有几滴落在他的锦袍上,鲜红的看着十分刺眼。他大惊失色,一把夺下剑,紧握住我受伤的手,喊道:“你做什么!?”
我面无表情的看向他,说道:“这方子中有一味药便是我的血,你拿瓶装了,带回去加在药里,连服三天毒便解了。”
他怔怔的看着我,那张脸终是失了淡定,眼中满是痛心:“七七,你何必如此作践自己?”
我一脸冷漠地催促他:“我这身体还没恢复,你最好趁早接了血,否则失的多了,又要浪费你的银子去买补药。”
他无奈喊人取了瓷瓶接了血,又拿来伤药给我敷上,细细包扎好,看我已无恙,才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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