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的跑回到夜昱身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抹着眼泪哭道:“你要跟他们说,以后再不许这么对我。”
夜昱擦着头上的汗,温言道:“好,但你也要听话,我之前说,我谈事的时候你不能出来,为什么不听?”他说话的中气似乎比一早足了许多,脸上不正常的潮红也退去了。
陈天河看在眼里,心中忽然一动,默默扫了一眼正坐在地上哭闹的夜燳。
夜燳哭了片刻,忽然不哭了,自语道:“我饿了。”起身就往堂后走,但经过向南霄身边时,他停了下来,直直地瞅了向南霄半晌,忽问:“你是谁?”
向南霄看到刚才一幕,已经猜到此人就是传说中的疯王爷,他起身行礼道:“在下向南霄,参见王爷。”
夜燳也不回应,只道:“你站近些。”
向南霄略一迟疑,往前跨了一步。夜燳却忽然凑到他脸旁闻了起来,向南霄甚是尴尬,往后一躲:“王爷你这是做什么……”他话音刚落,夜燳却突然惊叫道:“你是一只梅花鹿!”
向南霄一怔,就这瞬间的功夫,夜燳双手抓住他的衣领,一把向南霄的上衣给扒下来了。
这回堂上众人均都大惊,夜昱厉声道:“皇兄,不得胡闹!”但向南霄未等夜昱出声却早已身形轻转,把衣服套了回去。他望着夜燳,眼中既是诧异又是迷茫。
夜燳见他这么快把衣服穿上了,气得捶胸顿足:“你干么穿回去了!”他伸手又要去扯向南霄的衣服,却被侍卫们及时拦住了。
夜昱面有尴尬,吩咐两边道:“快把王爷带回去喝药。”
夜燳满脸委屈地大叫道:“不喝不喝!我不喝药!”但这回夜昱下了旨,不管他怎么喊叫,还是被架走了。
众人经过这荒诞的一出,堂上一时无人讲话。
夜昱擦着额头上的汗,叹了口气道:“惊扰诸位了。……刚才是寡人的皇兄燳亲王。”
向南霄勉强一笑:“不妨事。”
夜昱沉思了片刻,继续刚才的事情说道:“寡人虽不能违背誓言攻打东陵,但你若有此打算,寡人却并不会拦着。况且打仗打的并不是兵马,而是粮草,寡人虽不能帮你“役不再籍”,但“粮不三载”却不成问题。此事只有寡人能做到,魏连江不行。”他握拳凑近嘴边,掩口轻咳了几声,轻声道:“但是寡人今日困乏了,你们也回去商量商量,明日再谈可好?”
向南霄等人听罢,只有起身行礼恭送夜昱。
待夜昱离开,向南霄跟陈天河、沈瀚亭回到自己房中,关上门问道:“你们觉得如何?”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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