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时有癫狂之症,不能按常人对待。说她背叛帮会言过其实了,当时战场混乱,导致她疯症大发也不是不可能。”
陈天河却道:“她已经好了,是我亲自治好的。”江上仙脸上顿现无奈之色,只好重新坐了下来。
陈天河对沈瀚亭道:“沈左堂,把云小鱼叫来,我要当面问问她。”
沈瀚亭神色微变,半天答道:“她身受重伤,现在还没有醒。”
他忽然起身,对向南霄和陈天河单膝跪倒道:“云小鱼不听将令擅离其位,且敌我不分有违军纪,于公是我看管手下不严,于私是我管教弟子无方,恳请总舵主和陈长老,让我代云小鱼受过。”
沈瀚亭此话正中司空破下怀,他冷目问道:“云小鱼罪当斩,你要代她受死么?”
沈瀚亭不答他话,对向南霄和陈天河道:“属下听凭总舵主和陈长老发落。”
向南霄听到此处,叹道:“你是云小鱼的师父,弟子犯错为师之责,你要替她受罚也可以。念在你是群真会的功臣,功过相抵,让陈长老从轻发落吧。”
陈天河听罢,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沈瀚亭教徒无方,受五十四鱼鳞刀,开刑堂!”
阮青衣这时忽然出现在了聚贤厅门口,她眼中满是惊恐之色,冲到沈瀚亭身边,猛地跪倒在地,一把死死抱住了他,对着向南霄放声大哭:“表哥!我求求你,五十四刀鱼鳞刀,沈大哥会死的!”
沈瀚亭对阮青衣轻声道:“你不该来这里,快回去。”
阮青衣哭得声嘶力竭,紧紧抱着沈瀚亭嘶声大喊:“我不让他们动你,他们要是对你用刑就先杀了我吧!”
向南霄对旁边人说道:“把小姐拉开,送她回去。”旁边的家奴应声走下地台,一边一个架起阮青衣往门外拖去。
阮青衣疯狂地踢着腿,挣扎着哭叫道:“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我要跟沈大哥待在一起!表哥!表哥!”但她怎么也挣脱不开,终究还是被带了出去。
那晚沈瀚亭在群真会总堂的刑堂上,受了整整五十四刀鱼鳞刀。
这本是群真会重罪判死的一种刑法,总共一百零八刀,到最后一刀的时候,人就生生被剐死了。
陈天河给他减了一半,却依然非人所能承受,等到行刑完毕,沈瀚亭背上已经血肉模糊、惨不忍睹,他汗如雨下,昏倒在一片红洇洇的血泊之中。
刑罚一完,江上仙就把沈瀚亭直接扛到了自己的住处,他浑身是血,让人不忍直视,血和碎肉混在一起黏住了衣服,扯都扯不下来。
江上仙使出浑身伎俩为他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