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傅佳辞摇了摇头,淡然说:“那时候,再坦诚一些,就好了。”
“倒也未必。也许现在的他有可能原谅你间接害了他母亲的事,二十岁的他未必能承担的起真相。傅佳辞,你做得很好了。”
傅佳辞侧仰着头,视线正好落在夜幕上那一轮冷清的弯月。
二十岁,他们分别的那一夜,月亮就是如此,周围弥漫这一层白色的雾,寒冷又温柔。
这个世上千人千双眼,唯独月亮和法律,对所有人一视同仁。
闵洲。
闵洲和津州的天气截然不同。
津州屡遭台风威胁,而闵洲正是风光炎夏。
酒店公寓里,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从浴室出来,他套上T恤和运动短裤,穿着超市里买的廉价拖鞋出门。
深更半夜,楼下的小超市收银员正在打盹。
他在洗护用品的架子前徘徊了很久,最后两款洗发水都选了,随后又买了几两瓶矿泉水。
收银员被他俊美不似凡人的容貌惊醒后,他已经结完账,提着塑料袋离开了。
抬头,一轮弯月,冷冷清清挂在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