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说你的事。”
“可这些年,你喜欢我,也没妨碍你女朋友一个接一个。江岷虽然有点儿欠,但这些年他都只有我一个。”
“你怎么知道他没交别的女朋友?”
“在感情上他是个很保守的人。如果他有交了别的女朋友,根本不会允许我出现在他周围。你们是我的朋友,站在我的角度会为我打抱不平,可江岷没什么朋友,他又从来不屑表达自己,他的委屈只能自己憋着。我不想他好不容易回家了,却没有一个能够像家人那样包容他的人。”
“…他是个成年人了。”
“沈教授,坦白讲,我对你也有好感。但这种好感,正如你说的,是一种成年人的感觉,它的衡量因素有许多。我对他的感情却是完全另一种——就像我小时候,会为了我爸剪掉我的头发和他闹个鸡犬不宁,会为了一件裙子高兴地夜不能寐。虽然没有他,也能很好地生活,但是只有和他在一起,对我来说才是圆满。”
对她而言,江岷和童年的长头发、白裙子,有同样的意义。
沈晋安顿时自惭形秽。
当然,他不是因为江岷自惭形秽,而是因为傅佳辞对她自己感情的笃定。
这一番话,傅佳辞第一次跟别人提起,说出口,也是给她自己的强心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