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皮rou生意的,习惯了光怪陆离的生活,生了他连看都没看一眼,就丢给了戚严年迈的奶奶。
父母是这样的名声,谁家家长都不敢放任自家小孩和这样的孩子接触。
因此,他几乎没有玩伴,更别提和人交际。
17岁的时候毅然扎进兵营,只因为那里有免费的饭可以吃,还不用和人交际。
他天生是当兵的料子,毅力超强,各种魔鬼训练都能出色的完成。
只是家庭成分不过关,否则,凭他在部队期间出色的表现是可以提干,留在部队的。
戚严的脸上仍然没有任何表情,只道:“不用。”
莫谨早知道是这个结果,他奶奶早就去世了,也不意外。
只在他以为戚严不会再出声的时候,他干裂的唇又张开,道:
“我没有可以通电话的亲人。”
莫谨心头涌起一阵酸胀。
如果不是莫涵作死,此刻,他大概也是这个境况。
没有人会心疼。
没有人会记得。
没有人会牵挂。
濒死之前,连个告别的电话都不知道和谁通。
像这些枯叶寂寂凋零。
这样一想,又生出一种庆幸。
“莫总怎么不和太太通电话?”
戚严的声音又沉沉响起来。
莫谨捏着手机的骨指青胫凸起,头微微侧过去,透过繁茂的爬山虎叶子看向遥远的夜空,苦笑道:“如果我不能走出这里。”
“又何苦让她再尝一次生离死别。”
这种痛,一次已是腕心蚀骨的疼。
一次已经是她的极限。
再来一次,她该多么难过?
何况。
他低头苦笑,他这样的身份,对方却没有索钱,上来就是要他的命。
不是为钱,只能是为人。
能图人,除了宋踌,又能有谁?
现在想来,从为阮夏挡砖头,再到管线工程,并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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