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存在?
是吃软饭。
是小白脸。
这类词。
永远不能有姓名。
这一刻,阮夏从他的眼睛里看见他的爱:
炙热如从火山喷薄的浓浆。
磅礴如海浪卷起的浪花。
深沉如大山中年不变的岩石。
这飞蛾扑火一般的决绝,是一个男人能给一个女人最坚定的力量。
阮夏咬了咬唇,“你跟我来。”
阮夏走到一架白色的三角斯坦威面前。
白色的琴盖掀起,在华丽的水晶灯下流淌出如水线条。
阮夏坐下,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相间的琴键游走。
琅琅环佩相撞,轻缓悦耳的钢琴曲如流水浮动,余音绕进耳朵,游走到心脏。
是《梦中的婚礼。》
一曲结束,阮夏单膝跪地,接过莫谨手里的戒指,仰起头道:
“瑾哥哥,我现在珍重向你求婚,这是我给你的,独有的,属于你的婚礼仪式。”
“别的夫妻有结婚证,有名分,却未必有爱。”
“我们终身不会有名分,可是我会暴烈的爱你,让你终身都不后悔。”
“你愿意吗?”
墨谨亦单膝跪地,拿起盒子里的戒指,套上她无名指。
“我愿意。”
他手揽上她的腰肢,千万珍重的吻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