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盛听南,“妈。”
她薄薄的眼皮下,漆黑的瞳孔闪着坚毅。
“你们从小就教我,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可以失去自己的傲骨。”
“我们阮家的人,绝不可被人胁迫。”
“所以,这祸事我闯的,是我错把榆木当珍珠。”
“我已经咨询过律师了,我们解除在法律上的亲子关系。”
“你们逐我出阮家吧。”
“阮家的一切,我都不要!”
白粟急了,“夏夏,你别冲动。”
于此同时,莫涵扑过来,跪到阮夏脚边,“夏夏,你不用出阮家,你相信我,我在美国的时候就已经和乔西西断干净了。”
“我绝没有图谋过阮家的财产。”
“我从来没有爱过她,只是露水情缘,我会让她把孩子打了。”
“你相信我,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
莫涵跪在地上,从来优雅的人哭的泣不成声。
风度,理智,气质,统统没有了。
阮夏冷漠的抽出自己的手,薄薄的唇冰冷的勾起,“你觉得我应该庆幸你为我甩了一个孕妇?”
“怀着你孩子的孕妇?”
这种加在另一个女人身上痛楚的胜利,值得庆幸吗?
莫涵被她犀利的眼眸注视,身子不自觉哆嗦了一下。
他真切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指尖流走。
阮夏高傲的睥睨一眼莫涵和白粟,道:“莫涵。”
她叫自己莫涵!
莫涵心脏抽痛。
只听阮夏薄薄的红唇淡淡开合:
“你听好了,我既敢跟你共享阮家这千亿资产,我也敢付得起这代价。”
“我不会要阮家任何资产,你们死心吧。”
“跟你此生不必再相见。”
莫谨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阮夏这气吞山河的一面。
看见她尖细的下巴在空中扬出一个弧度,不再看莫涵一眼,挺直脊背回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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