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粟点头,又道:“我再问你,昨晚,你有注意到许娇的哭哭啼啼吗?”
管家稍稍镇定,回想昨晚细节。
人都喜欢同情弱者!
许娇哭的梨花带雨,阮夏和她戛然相反,一滴眼泪没掉。
但那一脸漠然的样子,看着都让人心疼。
他道:“对比许娇浮于表面的伤心,阮夏寒风中推雪人,恰到好处的漠然神伤,激发了瑾少爷的同情心,保护欲甚至是征服欲?”
白粟点头,看向车轮留下的两道车印,幽幽道:“这天下,有什么事是征服这样一个貌美如花,又心有所属的年轻女孩更让人有成就感的?中招的何止是莫谨!你看昨晚阿涵的视线离开过阮夏吗?你不觉得他的离开,更像是无颜面对她,愧疚至极?”
“昨晚许娇不过是胜在表面罢了!”
“一点实质性好处未曾得到,那蠢货还沾沾自喜!”
管家感叹道:“没想到阮小姐被刺激之后,变这么精明,无情,这些年,她可把你当亲妈孝顺,就这么收了!两头都收了!。”
白粟摇头,“没有人能一下变的精明,除非她一直就是这样的人,你也未免太小看阮明哲和盛听南了,看看阮夏这些年。”
“她跟着阿涵学击剑,跆拳道,骑术,钢琴,书法,他拿第一,阮夏永远拿第二,可她自己的舞蹈,画画,学业哪一样丢下了?我以往不过是沾了阿涵的光,她爱屋及乌罢了!”
“如今她不爱阿涵了,就精明了,其实,阮明哲把她教导的很成功,是个很合格的继承人,心机,手段,一样不缺。”
“昨晚,许娇闯婚礼,于她其实是绝境,阮其昌对阮氏一直虎视眈眈,她昨晚要是出事,股东又怎么会允许她接手阮氏?她不仅安全过了,还擒到了莫谨!”
“阿涵蠢啊!”
秦管家也喟叹,“怎么看,许娇和阮小姐都没有可比性,二少爷怎么就非她不可呢?明明他们以往好的跟一个人是的。”
白粟道:“哪是什么真爱,不过新鲜感罢了!一个人太熟悉就成空气了,夏夏就亏在这了。”
秦管家道:“你是说……二少爷其实是爱阮夏的?”
白粟道:“七年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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