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序手里的东西。
“既然舍不得,为什么又把它还给我?”
“我想用它跟你换一件陆的衣服。”Sherry按了按眉心,眼里有掩饰不下的哀伤,其实,她不确定安槐序会不会答应她这个无理的要求。
她爱那个人,可她爱的人已有家庭。她的爱意便是多余,她只要靠近就是打扰。
她羡慕安槐序可以守着陆林钟留下的所有,为陆林钟酗酒买醉,痛哭流涕,而她连陆林钟的好友都算不上。
她用吊坠换一件衣服,是她最大的私心了。
“可以吗?”
安槐序握紧吊坠,转身上楼。
衣帽间还保持着原样,陆林钟一向爱整洁,东西分门别类摆放得极有条理,春天的衬衫,夏天的缎面长裙,秋天的针织衫,冬天的细羊绒衫、大衣······
即便同一款式不同颜色的衣服有许多,她还是一件都舍不得。
她在衣帽间里站了很久,从几件一模一样的白衬衫里挑了一件,整齐叠好,装进纸袋里走回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