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冷静地坐起来。
“是谁?”
许终玄徐徐开口:“这不是意外事故,是一场计划已久的谋杀。大货车上的人,是林肇的妻子,林于岑的母亲。”
许终玄语调冷静,把事情的经过转述给安槐序。每多说一个字,空气里的温度就下降一分,几乎要把周围冻结起来。
安槐序一身戾气,拔下输液的针管,赤脚踩在地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黯淡到空洞:“林于岑人呢?”
“槐序,冷静!”
“杀人偿命。”安槐序双眼血红,周身气压变得更加阴冷深沉,“天经地义。”
“你准备去杀了林于岑吗?杀了她陆林钟就活过来了吗?!”许终玄箍紧安槐序的双臂,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安槐序力气大得惊人,一把推开了许终玄,双手握拳,血从针孔里汹涌而出,沿着手背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别拦着我。”安槐序语气冰冷到极致。
许终玄从小到大没见过这样的安槐序,冷漠,阴沉,让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