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林钟帮安槐序切好牛排,叉好一块递到她嘴边,眼神热切地看着她,仿佛在问真的不吃吗?
安槐序张口咬下。
“易子曰什么时候的飞机?”
“凌晨一点。我们一会儿去送送她吧,孤家寡人也挺可怜的。”陆林钟眼睛弯了弯,语气里丝毫没有同情的意味。
安槐序摇头:“你去,我······下次吧!”
陆林钟不勉强,吃过晚饭后和安槐序偎在沙发上一起看了会儿电视,掐着易子曰出门的时间,驱车去了易子曰家。
她赶到时,易子曰正好准备出门,东西不多,只有一个塞得满满当当的黑色行李箱。宽敞的客厅和阳台收拾得干干净净,光洁如新。
看样子,应是近期都不会再来上海的架势。
“你就这么着急赶回去?”陆林钟靠着门口的玄关柜,说道。
“学校的课我麻烦同事代的,拖久了不好。”易子曰蹲下,换上球鞋。
元宵节都已经过去将近一个月了,大学开学再晚也已经开课两三周,易子曰为了林于斯的事请人代课,再拖着不回去,和那些梗着脖颈盼她回去上课的学生没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