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我既然可以让人保你儿子出来,也能让他待在里面。”陆林钟顿了顿,“蹲大牢的滋味你最清楚了,是不是想让他也尝一尝?同甘共苦方能展现你们父子情深啊。”她的语气不无讽刺。
陈锐脸色巍然,静静地坐在对面的长沙发上。他的直觉没错,还是为了当年的案子,当年他收受重金,行不义之事,只知道对方是想要国内某地产集团的董事长和夫人的命。
他接那个单子的时候就早已看清,自己穷尽一生都不可能正正当当地挣到那么大一笔钱。事情若成,他还有命回国,那最好不过。如果他有什么意外,这笔钱也会汇入刘山账上,也算是弥补了这么些年他对妻儿的亏欠。
这对一个一无所有的赌徒而言,即使输了,也是赚了。
出狱后,他多方打听,那家地产公司的原董事长和夫人在车祸之后便不再露面,公司也被继承人接管。他早就料到回国后会有人找上他,而这也不是第一位了。
“我怎么相信你?”
密不透风的高墙上已经有了一丝裂痕。
“你已经受过法律的制裁,但躲在你身后的人不一样。你放心,即便有我现在录音所取到的材料也不足以成为把你和你的雇主送进监狱的呈堂证供。”
陈锐俨然不相信她说的话。
两个人僵持不下,玻璃杯里的冰块已经完全融化,陆林钟放下酒杯,朝房间大门努努下巴:“既然陈先生不想与我交易,那我也不勉强了。”
“那件事······”陈锐沉勾勾地盯着陆林钟,到底是他有求于人,他缓声道,“确有内情。”
陈锐不过点到即止,房间里又安静如初。
“你的雇主是那位吗?”
“哪位?”
“当年发生车祸的是致天的董事长和夫人,他们去美国是为了参与一场竞投。”陆林钟眯起眼睛,细看陈锐的反应,“在美国发展同业务,与致天同为国内企业,也是那次竞投致天最大对手。我说得够明白了吗?”
陈锐没答话。
“五十岁左右,戴眼镜,气质儒雅,国内某个行业知名的人物。”
陈锐眼睛睁大,一点几不可察的的困惑迷茫从他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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