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陆林钟拿出钱包,从里面取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易子曰,“密码在卡的背面,里面的钱应该够赔偿你,多出来的就当我预存的酒钱。”
易子曰垂眸。黑金卡面,握住卡片的指尖泛着一点粉红,手背莹白纤秀,没有一丝明显的皱纹,连指甲都修剪得极其圆整。
她想了想,往前走了两步,回绝道:“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陆林钟拂了拂被风吹乱的长发,目送着易子曰远去的背影无奈地挑了挑眉,到底是年轻人,说翻脸就翻脸。
***
下午两点,杨二狗坐在车里,远远冲陈锐打了个招呼。
“叔,怎么才出来呢?”
陈锐警惕地打量杨二狗,面前的年轻人模样俊气,皮rou细嫩,开的车也是价值不菲,一副富家子弟的做派。
“他怎么样了?”杨二狗熟门熟路地掏出烟,给陈锐点上。
“人没多大事,肯定能出来。但问题是······”陈锐说:“得有一点门路,不然以后出来了不好混。”
“哪样的门路?”
吞云吐雾间,陈锐开口道:“有权有势,能压得住的那种。”
杨二狗有意无意朝区派所大门口看,拨开打火机的盖子,“办法倒不是没有。”
果然。
陈锐从今早接到刘山要保释的电话开始就觉得事有蹊跷,他们父子俩虽然分开了十来年,但毕竟是亲父子,自己的儿子多大的心性,他还是能估得准的。虽然早早辍学,在社会上混,骨子里还是比较乖,知道有些事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做的。
不过,既然有人有心设局,他大可以先一探虚实。
陈锐把烟蒂丢在树根下,鞋尖踏了两脚,“带我去。”
杨二狗讳莫如深地笑道,“行嘞,上车。”
车沿着津城北郊的环城高速一路疾驶,只过了一刻钟便停在一家酒店楼下。
陈锐站在大厅的罗马柱后面,眯起眼睛看杨二狗和前台眉来眼去,他东躲西藏这么多年,对环境格外敏锐,即便今天的事是别人为他设的局,他也已经看准了脱身的路线。
“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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