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妻了,哪来的劳烦。”
祁夫人嗔道:“只是,那丫头好说,她那个秀姨却不是个好对付的,怕是要说些酸话,闹上一闹。”
那个秀姨以前不阻着她家小姐找瑜儿,应该是想成全丑丫头的心事。
想到这里,祁夫人略有疑惑,祁苗两家联姻是老爷拍板订的,事先连她都没有听到风声,待老爷知会她请媒人去苗府时,婚嫁人选两家家主都订好了,其他的无非是让当家夫人按程序走过场而已。
“老爷,有件事为妻甚是不解,不知当问不当问?”
“什么?”
“那丫头出身甚高,虽丑了些,但对瑜儿一片痴心……您为何?”
祁夫人有些吞吞吐吐,“内宅妇人好奇心重,咱们与苗家订亲,为妻以后外出应酬,少不了会有人问到当面……”
“照实说,安香白大师的女儿,是我们祁府能高攀的吗?”
祁连衡一脸的正气凛然:“诚蒙大师高看,当年将独女托付我们暂为照应,我祁府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