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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陪着坐了一会儿，牛奶都下肚半杯了，才开口，“你在生气？”

“也不算，”尹依说，“我是在反省，你师父不是说我小家子气么？”

“他并不是在怪你……”孟夏想帮自己师父圆个场却被尹依打断了话题。

“你知道我为什么做了这么多年管理策划却从没有自己开公司吗？”尹依问，又自答，“因为请我做策划的人都已经经营一段时间，遇到瓶颈也是因为事情做久了，思维一时转换不过来而已，我们去了也是在他现有的基础之上根据现在的情况进行改造，也就是所谓的旁观者清。”

“但同时，还有句话叫做站着说话不腰疼，说别人的时候一套一套的，真让自己上，呵呵……”尹依自嘲。“所以这次的创业对于我来说也是个挑战，自觉再小心都不为过，可是呢？”

“你太过小心了。”孟夏说。

“对，太小心的人是做不了生意的，”尹依笑了笑说，“明明抱着金大腿呢，我怕什么？”

“你不用怕的，宗门的困境都好几百年来，宗主也没指望你立刻就能把事情都摆平。”孟夏安慰她。

“是我想太多，好了，也不知道那两个搞了什么？”边说边把手机摸出来，却见这个话题下突然出现了一群人，有的说是闹鬼的，有说是出现外星人的，有说房子成精的，还有回复各种猜想的，然后又出现一群喷子各种乱怼，说博主是在博眼球的，说转话题的是水军的，还有骂封建迷信的，甚至还有说自己是学光学的，科普这是镜头角度问题造成的幻影，乱成一团，到后面骂战升级，大家早忘了原话题是什么，这种乱扯。

“厉害了，我的老祖！”尹依倒吸一口气，“走，去看看他们怎么做到的！”

当然是用了点小手段做到的，澄光这段时间一直跟在龙潜身边一块儿学习，又在网上看了好些奇奇怪怪的幻想，大开眼界之下，试着将自己的神识联进网络，在一堆堆的数据之间找到检索、模拟、替代等等的操作方法，这次事件是他第一次尝试学水军用僵尸账户发起的群讨论，当然，虽然他的神识很强大，但毕竟来的是分魂，龙潜也提供了不少的技术支持。

“啧，这也太厉害了，两个修士就抵得上一个水军大队了，”尹依感慨，“等将来如果我们进军娱乐圈，你们这个修士水军队直接就能称霸全网络！”

“师叔真是太厉害了！”龙潜崇拜的小眼神就没从澄光身上移开，“我还研究什么人工智能啊，我等修士可强多了！”这想法很好，至少尹依不用担心他不肯修炼了。

不过说到人工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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