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你也别到处乱跑了,白费功夫。”
谢初松快笑了:“你不怪我就好。”
他今日罕见地着了一身白衣,腰迹与袖口处纹着大片金丝描边的云锦绣文,整个人白衣胜雪,齿洁目明,看得沈令月心中怦然一动,脸上也飘起了一抹红晕,连忙垂眸一笑,按捺着过于激动的心跳行至廊下:“看我,只顾着跟你说话,都疏忽了。这大热天的,你从宫外赶来一定很热,表哥,你快坐下休息一会儿,我、我去给你沏杯茶来。”
“这怎么好意思。”谢初笑着摇摇头,“该是你坐着才对,哪有你给我沏茶的道理。不说你是公主,就是一个普通人,我也不好让一个病人来给我倒茶。你坐下,我去取茶。”
他很快取了茶壶回到廊下,给沈令月和自己各满了一杯清茶,就面对面坐下了:“说起来,你胳膊上的伤怎么样了?都好了吗?”
沈令月捧着茶杯,一边平复着心境,一边有些赧然地笑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那就好。”谢初点点头,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羞涩之意,他对于这种事向来不怎么上心。
“嗯……”沈令月轻轻应声。
两人一时无话。
谢初将茶水喝了一半,又续上了一杯之后就拿眼看了一会沈令月,欲言又止,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说接下来的事。
“表哥?”沈令月看得好奇,“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谢初敛眸,“我只是怕提起这事坏了你的兴致。”
沈令月更讶然了:“什么事?你说吧,我不会坏了兴致的。”有他在,她还从来没有败兴过。
“那我就说了?”
沈令月抿嘴笑着点点头。
谢初酝酿了一下措辞:“前几天,陛下发落了淑妃和四皇子?”
“原来你是想说这个。”沈令月捧着茶杯笑了,“那就不用担心了,直说就是,我还不至于一听到这几个字就沉着脸。是啊,父皇是发落了他们,怎么了吗?”
谢初看她:“你把那晚的事和陛下说了?”
“是啊。”沈令月有些奇怪,“你应该也听出来了,那晚的事根本就是沈霖有意为之的,故意带孟邑王子去池边,又故意提起我的身份,还——”她咬了咬唇,“冷眼旁观。我难不成是这么好欺负的?难道你觉得我不该去向父皇告状吗?”
“当然不是。”谢初诧异道,“我只是……”他顿住,想了一想后道,“我只是觉得你告状得太早了,现在陛下发落了他,就相当于此事已经过去了,要是你晚一点再和陛下提起此事,我还能再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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