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次不一样,沈不缺把人抱回来的时候,村里人都看见了,打的皮开肉绽,浑身都是血。
人也不省人事,跟死了一样。
这几天,大家都在猜,人还能不能活过来。
“飞来横祸,有人觉得栗子的存在,耽误了他飞黄腾达,所以总想着要除掉她。”
沈不缺意有所指,将苗头指向江文才。
事实上,他也没有冤枉江文才,这件事情就是因为江文才而起。
“你是说文才吗?不能啊。文才这孩子从小秉性就好,又是村里唯一的学子,怎么会干这种事情。”
赵岭海不相信,他对江文才是有期待的。
这种期待,一方面来源于他的学子身份。
将来若是考中,整个村里都面上有光。
另一方面,来源他是县令周大人的女婿。
畏惧权势,是人的本性。
“村长,你想太多了,我又没说是他。”
等到赵岭海说出江文才的名字,沈不缺却又矢口否认。
倒不是不敢承认,只是同一个打心底里不愿意的人,来讨论江文才是否是忘恩负义,又心狠手辣的恶徒,是不是有结果的。
既然不会有结果,又何必浪费时间。
“我说的就是嘛,文才这孩子啊,打小就聪明,跟别的孩子不一样。别家的混小子,都想着下地捉泥鳅,玩的跟个泥猴似的。他就不一样,就能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读那几本不知道读过多少遍的书。后来啊,还是我劝的大力,将他送到私塾读书,将来能有大出息。”
说到江文才,赵岭海总是一副自豪的样子,总觉得江文才能去私塾读书,一大半都是他的功劳。
尽管,这份功劳并不被江大力所承认。
“他会有出息的,有大出息。村长,你来是还有别的事情吗?”
沈不缺皱眉敷衍着,不想同村长深谈,说这话就相当于下逐客令。
赵岭海也听出来沈不缺不满的意思,觉得在他面前,这么夸江文才,的确是不太好。
不管怎么说,就栗子和江文才那关系,是全村人都知道的。
赵岭海问道,“哦,也没有别的事情,就是来看看栗子。她的情况怎么样?”
“伤的很重,不过吃了药,已经没有大碍,好好休息会痊愈的。”
沈不缺没有夸大其词,尽量说的很客观。
“哦,那就好,那就好。”赵岭海忙起身说道,“既然栗子没有大碍,那我就放心了。我就不去看望栗子,你跟她说一声我来过就行。”
赵岭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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