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志成的上门女婿,就能顺利参加秋闱。是,你的文学很好,也许能考中举人,运气好点,再拿个解元。可周志成能给你的帮助仅此而已,你想参加明年的春闱,你想去京都,再拿个状元,可你有这样的机会吗?”
周志成能保证江文才参加秋闱,同样的沈屏秋,能让江文才无法参加明年春天的科举考试。
“你在威胁我?”
江文才笑着,掀开衣角抖抖平整,在沈屏秋身边缓缓坐下,以此来表明,自己有资格和沈屏秋平起平坐。
平常时候,江文才敬重沈屏秋,对他毕恭毕敬。
但现在他和战栗合谋到一起,江文才觉得对他也没什么敬重的必要了。
况且,就算他曾经在京城待过,有那么丁点的关系,现在是在元珙县,就是周志成只手遮天的地界,还用得着怕他吗?
“威胁说不上,是提醒你。”
沈屏秋见江文才坐下,倒没什么跟他同坐的兴趣,干脆起身,反手之间,从腰上掏出一块令牌,在江文才眼前晃了一下。
“穷乡僻壤,没见过世面的穷酸书生,有眼不识泰山。”
沈屏秋所展示的,是一块出入宫城的通行令牌。
江文才兴许真的没见过,不过沈屏秋在教书之余,会跟学子们讲讲京城里的一些趣事,说些京城里高官家宅的丑事。
当然,也会说说京城里各部、各司衙门的行事规矩,出入衙门都需要有证明身份的牌子。
各部、各司衙门,领的是腰牌,而出入宫城,而需要通行令牌。
既然能出入宫城,那身份自然不言而喻,非高官贵族不能以。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