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哪里不适,一定要告诉我,我请父皇命宫里最好的御医留在府上,为你好好地调理身子。”
萧崇良心里一暖,可他不敢多言,生怕抵不住醉意,做出僭越之事,仍旧恭敬道:“多谢公主关心,臣的身子无恙,一切安好。臣会谨记公主的话,小心旧伤,注意身体。时辰不早了,天凉,公主回房歇息吧。”
徽容依依不舍,想说些体己话,可不知如何开口,也不敢开口,只好作罢。
萧崇良俯首行礼,“恭送公主。”
徽容回头望了一眼他清瘦又挺拔的身形,心疼不已。
曾经的他是个英姿勃发、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未到弱冠之年便已跟随父母驰骋疆场、四处征战,立下赫赫战功,他虽为武将,但满腹经纶,写得一手好字,是个文武全才,深得皇帝器重,风光无限。
只可惜好景不长,萧家军收复边境兵败,全军覆没,萧老将军与巾帼不让须眉的夫人战死沙场,萧崇良受了重伤,虽侥幸捡回一条命,但身体大不如前,双腿不能长时间站立行走,更不用说行军打仗。不过他没有因此自怨自哀、一蹶不振,而是坚强从容的面对一切,性子愈发沉稳,守静持重,成熟内敛。如今官拜兵部尚书,负责军事行政事务。
他本就相貌出众,仪表堂堂,褪去年少稚气,气度更是非凡,既有独当一面的将门风范,又不失温润谦和,与这样一位卓越的男子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不动心是不可能的。
回到卧房,徽容翻来覆去睡不着,点了一炷安神香,淡淡的沉香香气与徐徐升起的一缕烟雾安抚了她躁动的心。
看着燃烧的微光,她若有所思,这香虽然不能解酒,但可以舒缓身心。她按耐不住想见他的心情,带了些安神香前往东院,只见一处光亮出现在漆黑的夜色里,那里是萧崇良的卧房。
难道他还没有休息?
徽容欣喜,可一想到他醉酒难受的模样便又忧心忡忡。
她上前叩门,只是许久没有得到回应,不由得焦急起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他的身子本就不好,吃了那么多的酒,一定很伤身。她越想越怕,立刻推开了门。
屋里很静,他睡着了,睡得很沉,没有被她的到来而惊醒。
徽容放心了,无意中瞥见桌上放凉的醒酒汤,看上去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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