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至此的巫国侯爷。
昨夜负气而走,在花楼厮混了一夜,巫子玉早上才回到驿馆。
他不得不承认,在面对巫商时,虽有隔阂和怨恨,可他总是忍不住耍些小孩子脾气。
也许潜意识里,他还是认这个父亲的……?巫子玉自嘲一声,正头疼欲裂的想如何把巫商打发走,不让他怀了自己的好事,驿丞已如往常般迎了上来,不似往常热情,反而惊讶的问:“贵人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巫子玉听得云里雾里,也懒得跟他计较,含糊应了声,便举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屋内还亮着灯,这让巫子玉无端有些紧张,莫非,他一夜未眠,在等自己回来?深吸一口气,咬牙推开屋门,不由一愣。
屋里空荡荡的,并无一个人影。床上的衾被也叠的整整齐齐,没有动过的痕迹。
他……走了?
巫子玉心头无端有些失落,怔了半晌,眼角扫过衣架,又忽觉不对。他常穿的那件紫袍,好像没有了。
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安,他掉头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