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可疑,国师所言,莫非也是那位授意......”
如玉蹙眉。她仍旧是不如何相信的。只是......她忽然脱口问道:“前世我死后, 我爹还有爷爷他们、他们可还好么?”这是她一直渴切却又害怕知道的。
宇文玨避重就轻道:“威远侯失手错杀陆无双, 而后同颜阁老双双致仕归乡, 回江南休养。颜家你几个叔父伯父依然极好,在我离世之前颜家始终是雍京的名门望族。”
如玉心头一紧。
“如玉, 那终究过去了,这一世,一切会不同的。”宇文玨道:“你莫惊慌, 我同你说这些,只是想让你有个底。不论你信不信,我从未同那位提过你与陆无双,更不可能暗示那位求旨赐婚,我立誓过再不会强迫于你。君心难测,就怕那位为了挑起颜家同宇文家嫌隙,会再动手脚。”
“皇上日理万机,岂有此等闲心?”如玉仍旧存疑。
宇文玨摇头:“他有识人之能,却无容人之雅,疑心病重,朝中派系不少都是他离间出来的,嫌那些派系斗争不够,私底下还要见缝插针。”
这时,远远一声喝,宇文玨的马车牵来了,如玉转身要走,却被宇文玨拉住。
“我送你一程吧。”
颜凛与颜赫回去上值了,只有如玉只身等候马车,那马房的人也不能说势力,照著惯例便是按等候者的身分牵车出来,此时人多,一排歇脚亭满满是候车的人,俱都是公卿将相,如玉只怕还得等上大半个时辰。